真人身上,不知道被打死几次了。
“本王也愚蠢,在王府生活这么多年,从来没怀疑过三姨娘,也从来没怀疑过奸细是自己的亲兄弟。
三弟从小就很乖巧努力,比二弟优秀百倍,本王为此还特别欣慰,结果却狠狠地甩了本王一巴掌。
没想到他们母子藏得如此之深。”
洪族长颤着身子上前安慰。
“王爷,都过去了,大魏已经保住,求和的沧澜使团也进京,你也不要想太多。”
上官子棋也上前,把王爷手里的鞭子拿走。
王爷什么也没说,眼光又转向还在一边地上的老王姨娘的尸体。
“暗一,再拿一条鞭子来。本王要鞭尸。”王爷哪里会放过罪魁祸首。
老王姨娘根本没资格享受王府的家法。
暗一又去拿了一条鞭子来。
王爷接过后什么都没说,上去就甩开了鞭子,一鞭下去,就抽得尸体皮开肉绽。
一鞭接一鞭,直抽到尸体只剩下骨头,才停下来。
院子里狼藉一片。
“李叔,找人把院子收拾干净,丢到乱葬岗喂野狗。”上官子棋见王爷停下挥鞭的动作,才吩咐一直看着的李大管家。
“是,世子。”
小厮们快速打扫现场。
王爷把鞭子一丢,又进正堂跪在先祖的画像前忏悔。
几个族老看到王爷难过的样子,也一阵唏嘘,无奈地摇头。
事情没明朗之前,谁也不会怀疑到上官宏哲身上。
他是老王爷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会是奸细?
可是现实就是现实,最不可能的人才最具隐蔽性。
沧澜的这个计划把所有人都骗到了。
这一晚,王爷又独自一个人提了一壶酒上了房顶,看着天空喝起了闷酒。
而上官子棋抒发心中的烦闷另有方法,抱着妻子温存一夜。
只要有夫人在,他什么坎都能迈过去。
次日。
王爷又带着暗一去了刑部天牢。
当他被领着来到关上官宏哲的牢房前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印入他的眼睑。
带着死寂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