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赫舍里氏和王兮,王兮跪得很不情愿,可惜她的能力中没有任何一项能制造幻象的,只能自己跪着了。
雍正叫了起,然后看向王兮:“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回皇上的话,臣女乌那希,今年十岁了。”王兮一边回话一边用余光偷偷看了看这位雍正皇帝的长相,嗯,不是大胖橘。
雍正听完点了点头:“是个孝顺的,平时在家都做什么呢?”
“臣女之前和母亲学着管家,前段时间病了一场,然后自己摸索着看了些医书,想着自己多懂一些就能多预防一些。”王兮老老实实的回答,毕竟这些都是能查出来的。
“噢?怎么不学琴棋书画?”雍正这是纯好奇,因为虽然满族的格格们不用像汉家那些小姐一样教养,但这些年也是慢慢被同化了的,对于女儿家的教养都在慢慢在施行儒家那一套。
王兮抬头看了一眼赫舍里氏:“额娘给请过先生,但臣女顽劣……”说到这里就像是不好意思说下去一般,低下头没吭声了。
赫舍里氏赶紧找补:“回皇上的话,小女非是顽劣,而是太过聪慧,不管学什么都快,她学了一段时间就让臣妇请的那些先生教无可教了,所以臣妇这才开始教她学习管家之事。”
王兮是不想这么早就被雍正注意到,所以没把话说清楚,想着应付过去就好了,但赫舍里氏可不这么想,女儿家家的,名声何其重要,在场还有那么多太医呢!要是传扬出去,她闺女不得落下个愚笨不堪的名声?
说到这儿她一抬头,就看到了隆科多屋里挂着的画,立刻给雍正介绍道:“皇上您看那幅画,就是小女七岁时所做,说竹乃君子,希望她阿玛为官也当有君子之风,所以作了这画送给了我们家老爷。”
雍正也顺着赫舍里氏的话看向了那幅画,忍不住惊叹:“确实颇有风骨,看来乌那希是自谦了。”
他说着看向乌那希:“不骄不躁,谦卑自持,是个好姑娘!”对于皇帝的夸奖,母女俩只能跪地谢恩了。
太医的诊断和之前一样,治不了,隆科多再次听到太医的结论后很平静的接受了,甚至还帮着跪地请罪的太医说了几句求情的话。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口请辞了:“陛下,微臣如今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