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对付当年藏在背后的那些人？”杨玥开门见山问道。
“没有。”
一阵沉寂过后，杨玥手中的茶杯有些颤抖，险些滴洒出来。
“哎，别浪费啊。”杨山海说道，“这茶对你现在的身体有很大的好处。”
“你不是书院管事吗。”杨玥没好气说道。
“对啊，我是书院管事。”杨山海回应道，“但是这和你问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我的确不知道啊。”
“你不是应该没有不知道吗？”
杨山海略显尴尬，“杨玥啊，我的年岁还不及你大，你是怎么认为我能知道世间所有事的？”
“霍云飞说，你修的就是这一道啊”
“我没修到尽头啊。”杨山海随口回应道，“这世间的一切哪有尽头，我又能知道多少呢？”
“这”杨玥一脸无奈。
“虽然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你说的那些人。”杨山海说道，“但是，你现在做的事情应该是正确的。”
“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啊。”杨山海轻笑一声，“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处境和当年的魔族很像吗。”
杨玥当即沉默下来。
“你不仅倒霉，甚至要我说比当年的魔族还要惨。”杨山海说道，“数十年修炼，一朝修为尽失，这也许才是天意。”
“这话什么意思？”
“你我现在看到的天也许是虚假的，但是真正的天道没准也在指引你走向正确的道路也说不定。”杨山海轻叹一声。
“哼”杨玥轻哼一声，“我从不信什么天道，如果真的有，当年也不会出现那样的战争。”
“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杨山海轻声说道，“所以，继续走你想好的那条路就好，如果发现这条道路无比艰辛，也许就是走对了。”
“你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杨玥轻轻摇头。
“还有什么想问的？”
“新洲四族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杨山海思考片刻，“嗯白虎青龙朱雀一族情况比较惨淡，反倒是玄武一族有些力压三族的趋势。”
“仅凭一族就能做到？”杨玥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