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准备出门时被结界挡住,主仆二人这才想起来禁足的事情,华沙拍拍被撞的发痛的额头:真的是被昨晚的事情冲击傻了,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汐月,你去帮我传话,就问荆芥,今天的书画课和古琴课还照常吗?”
“是。”
华沙在房间内不安的等待着,第一次觉得汐月办事缓慢,频频关注着室内的流沙计时器,
“都两刻钟过去了,怎么还不回来?”华沙正念叨着,汐月回来了。
“他怎么说的?”华沙急忙抓住汐月的双臂。
“天君大人说这两天先休课,新的上课时间等他通知。”
“那你有没有提禁足的事情?”
“没有,我传完话就被天君大人婉言赶出来了。”
“辛苦了,你去休息吧。”
“主人,天君大人需要时间缓冲消化,您别着急,耐心等待。”
“嗯。”
等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华沙像个暴躁不安的小猫,作画、做家具、做纸灯笼、做木簪、做胭脂水粉,以此来转移注意力,缓解内心的焦躁。短短四天下来,屋子里已然成了大型的杂货加工厂,连个下脚地都没有。
“主人,吃饭了,您在哪儿呢?”房子被木材,花,器皿堆的满满当当,汐月根本看不到她人,手里的饭菜也没地方放。
“我在窗户这儿。”
汐月闻声找去,华沙正在书桌上做胭脂。
“主人,先吃饭,明天禁足结界就解除了,我把房子清理下可以吗?”
“明天吧。我的胭脂还需要几个时辰,你收拾房子的话会有影响。”
“好。”
“荆芥哥哥还是没来吗?”华沙假装不经意问道,内心却忐忑不已,自从那天晚上强吻过他后,他再没来看过她,哪怕派人来看望也没有,难道他真的很讨厌她,不想看到她,几日不见也不想念?
“没有,听说天君大人下这几日下凡界办事去了,明日才回来。”
“哦。”只要不是讨厌她,故意躲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