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月娥说的是真心话,张晓峰虽然坏,但也是十足十的帅小伙,在村里,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没人能欺负他,,跟他在一起至少有安全感。
“得了,别抬举我了,我连自己都不相信呢,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就像三叔似的,吃喝瓢赌,何曾改好过?”张晓峰适时谦虚了一下。
“啪!”李月娥毫无征兆地拍了一下张晓峰的头,嗔怒说,“你提那个混账干什么?”
“活生生的例子嘛,说到你的痛处了对不对?你也知道,我的名声比三叔还要烂,就是为了让你不要犯同样的错误。”张晓峰说得振振有词。
“放我下来!”李月娥莫名其妙地生了气。
听到她态度坚决,张晓峰只好把她放了下来。
其实,李月娥是个细心的女人,她发现已经到了村口,不想被人说闲话,才让张晓峰把她放下来的。
休息了这么久,她的脚好些了,垫着脚,可以慢慢地自己走动。
走到家门口,发现屋里还有亮光,李月娥自言自语地说:“玉秀怎么还没睡?”
“一个人在家,肯定怕鬼。”张晓峰歪头坏笑。
“鬼都是人变出来的。”李月娥自己给自己壮胆。
“说得也是,鬼其实怕人,尤其是恶人。”张晓峰赞同地点头。
“所以你才一心想变成恶人是不是?”李月娥没好气地怼着张晓峰。
她一边说一边推开家门,发现女儿玉秀一个人在看电视,此时电视画面很差,也就是一团团黑乎乎的人影在动,就有些不悦,沉着脸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觉?”
赵玉秀斜了他们两人一眼,同样面无表情地说:“我就是想看看你们俩个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李月娥恼羞成怒,铁青着脸说:“玉秀,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赵玉秀站起来走向里屋,头也不回地说:“没什么意思,谁心里有鬼谁听。”
“你……”李月娥说不下去,今晚上的事也讲不清楚。
“玉秀,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张晓峰插话道。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赵玉秀霍然转头,也没有给张晓峰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