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
“过来，拥抱一下，今天那么多人在，咱们连握手的机会都没有。”张晓峰张开了双手。
“不了……不好吧？”李月娥扭捏着。
“来嘛。拥抱是外国人见面的礼节。我们也要与时俱进，与国际接轨……”张晓峰过去，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抚摸起来。
两个静静地簇拥在一起。
“我先去后山无底洞一趟，你收拾好了，洗白白等我。”张晓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李月娥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张晓峰走出院子。
此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了。
农村的环境不像城里，没有路灯，每家每户只开一盏昏黄的白炽灯，亮光透不出来多少，因此，外面几乎是漆黑的一片。如果遇到好天气，也有月亮，还好一些，如果遇到阴雨天，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他点了一支烟，一个人向着黑漆漆的后山走去。
天地君亲师，他还是懂的，这么久不在家里，趁这次回乡的机会，得去看一看那个白胡子老头死了没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