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大你如今不是回来了么。当然了,我们的办法嘛,大多是精神上的支持。”单飞尴尬地说。
“老大啊,短短时间,你就二进宫了,害我们这些做小弟的,一惊一咋,幸好我们的心脏很强健,否则,弄出个心脏病出来,咋整?”蒋道德一脸怕怕地说。
“那个,韩燕没什么事情吧?”张晓峰懒得理会他的煽情,正色地问道。
“事情倒没有什么,不过你被抓走以后,她情绪低落,一直哭哭啼啼的,让人很心疼!”蒋道德想了想,回答道。
“谁心疼?”张晓峰马上问。
“没,没人心疼,是说让人可怜……”蒋道德忙更正词语。
“就让她多哭一会吧,这样印象更深刻一些!”张晓峰无足轻重地说。
“老大,你牛!”
几人对他的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亦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女人不能太宠了,太宠了她的鼻孔就朝天了,所以男人该硬的地方还是要能硬得起来。”张晓峰一本正经地说,向室友传受经验。
“是,是,老大你说得太对了!——对了,随便问一下,哪些地方要硬得起来?”蒋道德谦虚地问。
“这个,作为男人,你们懂的。”张晓峰模梭两可地说。
“哈哈哈……”几人笑成一团。
“对了,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们知会一声,免得到时你们说我不够哥们!”张晓峰忽然正色地说。
“什么事情呀?”单飞问。
“我准备争当学生会负责人!”张晓峰郑重地说道。
“准备当学生会负责人?”几个人同时问,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对呀,拉风吧?”张晓峰得意地说。
“切!这个乞丐头有什么好当的?没有人要才去学生会的好不好?”单飞嗤之以鼻。
“学生会负责人是乞丐头?没有人要才会去学生会?”这两个信息让张晓峰一时之间懵了,比陶副校长听到他说学生会负责人是破玩意儿还更加意外。
“那些加入帮派的,每个月都得交纳帮费,所以帮中堂主以上的平时都是吃香的喝辣的;而那个学生会根本就没钱,学生会要办什么事情还在打报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