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地介绍说。
“靠!这种没用的家伙,合该被人甩了,他爹妈知道吗?”张晓峰听完怒骂道。
“他爹妈知道有什么用?这家伙的手机已经关机了,谁的话现在他都听不进去。”单飞好像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的。
“怎么没有人上去拉着他?”张晓峰又问。
“上楼顶的铁门被他自己锁住了,没有人能上得去。”单飞来得早,打听得很清楚。
“还真是想破釜沉舟啊,有人报警了吗?”张晓峰没想到这人心思很挺慎密,考虑得还很周到,把各种可能性想清楚了。
“学校的保卫来过了,现在他们去找棉被了……”单飞回答说。
“拿棉被来有什么用?楼房有四条边,他一定会朝着棉被的地方跳吗?再说,几床棉被在下面,人从六楼摔下来,即便不死,也会摔成脑震荡,还不如让他死得了。”张晓峰皱着眉头说。
“那怎么办?”周围一个同学担心地问。
“我得确认这位师兄是不是真的想死,如果想死的话,我倒是可以救,但怕的是他搞什么行为艺术,那就浪费感情了。”张晓峰忽然轻轻笑道。
“这怎么是行为艺术呢?他又不是艺术学院的学生,他就是计算机系的一个书呆子,你这位同学怎么这时候还说风凉话呢?”一个女同学对张晓峰怒目而视,好像楼上的吴海波是他教唆上去的一样。
“你确定楼上的师兄一会儿不会放下一条写着‘珍爱生命,远离高楼’的条幅出来?”张晓峰对那个女同学莞尔一笑。
“哈哈哈……”在周围的同学都大笑了起来。
有好多同学都在苦口婆心地劝说楼上的吴海波,没想到这里却听到了哈哈哈的大笑声,俗话说,不恨放火的,只恨吹口哨的。
当下,在下面围观的同学都看向了张晓峰所在的这个位置,而那些个不仗义的同学,笑完以后就远离了他,一副我不认识你的姿态,就连单飞这丫的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让张晓峰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享受着同学们的注目礼。
张晓峰摸了摸鼻子,微微含笑,不理会其他同学鄙视、不屑的眼神,仰起头,对着楼顶上坐着的吴海婆喊道:
“吴海波,你就是个甭种!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