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我老头子玩鸟几十年,头一次听你这么说。”梁老头干脆坐在一台凳上。
张晓峰抬头向竹林看看,发现一只麻雀在不远处起落,就叽里咕噜了几声,就看到那个麻雀向他飞过来,落在他伸出的手掌上。
他抚摸了下这只麻雀的羽毛,手一抬,麻雀欢叫一声,飞走了……
梁老头看得目瞪口呆!
“小兄弟,小兄弟,走,走!跟我老头子去喝早茶去!”梁老头激动地拉起了张晓峰的手。
公园中间就有一家港潮茶餐厅,不少晨练的老人锻炼结束后就到这家餐厅喝早茶,聊聊那些曾经的峥嵘岁月。
两人在一个靠窗户的地方坐下,要了一杯清明龙井。
“三爷,来,我借花献佛以茶代酒敬您老一杯,祝您老人家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张晓峰举起茶杯。
梁老头混浊的眼睛微不可察地一凝,愣愣地呆看着对面的张晓峰,良久,放下端了好久的茶杯。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利害,呵呵,不服老也不行了。”梁老头叹了一口气。
“哪里,三爷您老当益壮、宝刀未老、仙风道骨、鹤发童颜……”张晓峰恭维地说。
“呵呵,你这小子,说吧,你是那个码头的?找我什么事?”梁老头变成了三爷,神态肃穆,不怒自威。
“我什么码头也不是,阿飞是我兄弟。”张晓峰正色道。
“你就是阿飞背后的那个峰爷?”三爷又一次愣住了。
道上风传,滨海出了一个什么峰爷,后来又听说是站在城南阿飞背后的人,想不到这么年轻,一个普通学生仔?
“都是低下的兄弟吹捧,用来吓唬一些街头小混混的,怎么能和三爷您相比,提鞋都不配,三爷的大名,那真是如雷贯耳,已经达到了能止婴儿夜哭的地步……”张晓峰一本正经地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把我说成了老妖怪了。”三爷笑吟吟地说,“你今天找我,想帮阿飞那混小子求情?”
“不,和气生财嘛,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您走您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如果互不相让的话,结果只能一齐落水了。”张晓峰神色不变地说。
“就凭阿飞手底下的那些人?”三爷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