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只是奇怪,丢失一些钱财,只不过是一点小事,为什么阮先生那样郑重其事地要去追查?太大张旗鼓了吧?”张晓峰定了定神,诧异地问。
“张先生有所不知,我们这次损失虽然只是七、八十万,但是我们心里没底,不知道那两个窃贼知不知晓我们的内幕,如果知道,我们还得搬家了……”阮怀山不禁脸红了红,几十万块对大佬层面的人来说,确实只是一点小事。
“阮先生放心吧,窃贼在这么个大城市来说,只是一些流窜的小混混而已,他们得到了钱财,早就远走高飞了,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张晓峰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阮怀山放下心来。
“本来我应该义不容辞地为阮先生你查一查,但是这些个偷盗的人,都是散兵游勇,流动范围广,确实很难……”张晓峰迟疑地说。
“只要不泄露我们的底细,那就不用查了。”阮怀山说,别人都说只是一点小钱,他即便想查,也不好意思说了。
“那行,如果以后还有什么我能帮到的,我一定效劳!”张晓峰拍了拍胸口。
“那就先多谢张先生了,今天能交上你这样的朋友,阮怀山三生有幸!”阮怀山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出门在外,靠的都是朋友,兄弟,谁没有一点为难之处?互相帮忙嘛。”张晓峰笑笑。
“那是,那是,互相帮忙,互相帮忙。”阮怀山点点头。
坐了一会儿以后,阮怀山借故走了。
“你好像知道点什么?”三爷一双锐利的眼睛看了过来。
“呵呵,什么也瞒不过三爷您,那家伙的钱是我拿的?”张晓峰很光棍。
“哦,你盯上他了,为的就是报海上的一箭之仇?”三爷笑道。
“不,我也是误打误撞罢了,今天也才知道是偷了他的,再说,海上的事情,他救了我一次,又打了一次,算是两不相欠,我犯不着去跟他一个三流子较劲。”张晓峰提着茶杯对三爷敬了敬。
“你这小家伙话里有话啊,我知道他是一个三流人物,但他在河内确实人脉广泛,我的业务也有借助得到他的地方。”三爷微微一笑。
“您老人家挣那么多钱干嘛?该收手了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