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私事,你办完公事再跟你说吧。”窦玉梅说着就坐到了沙发上。
“也没有什么着急的公事,说吧。”张晓峰为她倒了一杯水,坐在她身边。
“听说你要和夏雨婷结婚了是吧?”窦玉梅鼓着勇气说了出来。
“就为了这事?”张晓峰摸摸鼻子。
“对呀,是真是假?”窦玉梅连忙问。
“这话是谁跟你说的,你们钱部长?”张晓峰不答反问。
“你怎么知道?”窦玉梅很惊奇。
“嗨,她就是一个无恐天下不乱的更年期妇女,你听听也就算了,何必当真?”张晓峰摇了摇头。
“真是这样吗?那她为什么这么说?”相对来说,窦玉梅是很信任张晓峰的。
“她有个外侄在县电视台,喜欢夏雨婷,曾经找我谈过话,让我放手之类的,我不鸟她,所以……你懂的。”张晓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你们结婚我也不是有意见,只是你得事先告诉我呀……对不对?”窦玉梅支支吾吾地说道。
“好了,我这里有一份通告,你帮我看一看,提提意见。”张晓峰急忙转移了话题,对于感情的事情,理也理不清。
“什么通告?”窦玉梅急忙问。
“关于禁止滥办酒席风整治告知书。当前移风败俗,出现农村酒席大操大办和巧立名目滥办酒席,借机敛财之风盛行,群众吃酒难吃酒穷,造成群众经济负担大,周边环境脏乱差的情况。”张晓峰说道。
“这个事情呀,属于群众自己的事情,政府部门出面去管是不是不妥?”窦玉梅看了那份文稿,然后说。
“我也感到头痛,这两年,听家里人说,村寨里确实做得太过份了,谁也不肯吃亏,找个理由就办酒席,亲戚朋友自己去不说,还要拉一大帮人去撑场面,接应不暇呀。”张晓峰叹了口气。
“有这么严重吗?”窦玉梅是城里人,对这些还真不太清楚。
“恐怕比这还严重,群众一年到头都在找钱准备礼金,疲于应付,喘不过气来。没有资金和精力去发展生产,改善生活,这样下去那可不好,得政府出面规范才行。”张晓峰正色地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窦玉梅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