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感觉她此刻好像有些……落寞。
珍:墨利诺厄小姐也很不容易呢。她刚刚还骗赫卡忒女士说自己坐在餐厅里面吃吃好的。总觉得,有点同情她呢。
凉:不如说,你是有点羡慕她吧。
萧难凉又去看了一眼墨利诺厄,见她依旧在忘我的享受着美食,便挪了下身子。轻轻摸了摸珍韶的脑袋瓜。
凉:想妈妈了?
珍:我不知道我对珍夜是怎样的感情。而且说实话,我长这么,从没受到过所谓父母的照顾与爱护。
珍:不过我以前在塔尔塔洛斯的时候,和珍夜见过几次面。可直到她将死前,我才得知了她的真实身份。在那之前,她一直都戴着副面具出现在我面前,自称是什么神秘面具女,然后突然把我拽出工作,带着我在外面瞎胡闹一通……她对我而言,实在是不像个母亲。
珍:我知道可能有些冷血……但我确实,好像是有些对于她是我母亲的这件事,有些无感。
萧难凉看着屏幕上的小作文摩挲起下巴。
他曾感受过珍夜无微不至的照顾与爱……他曾觉得珍夜是最爱自己的家人。可是没想到,身为珍夜的孩子的珍韶,居然从没被珍夜所关照过……有些可怜。
正是因为有了珍夜无微不至的照顾与教育,萧难凉才在当时那个脑子整天迷迷糊糊,智力低于常人的情况下,清楚了什么是爱,也学会了珍夜对待生活的态度,与珍夜在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那颗善良的心。
珍韶……自己,以后一定要带着珍夜的那一份,好好呵护,爱护这个缺少父母关爱的小南梁。
……不过。
萧难凉突然开始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眼神空洞,毫无表情面对着屏幕的珍韶。
他的父亲,是塔纳托斯。
……他的父亲是塔纳托斯。是自己厌恶的塔纳托斯。是自己想要撕碎,生吞活剥的塔纳托斯……是自己最憎恶的塔纳托斯。
所以自己是怎么突然就知道她的父亲是塔纳托斯了的?
……难道是因为他这副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样子……像极了当年……拦在自己身前的……
面无表情的,勇者?
拦在自己身前的勇者……为什么会被自己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