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珍夜继续留在门上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让他们两公婆继续玩得了。”
“那要是珍夜想上厕所或者是要洗澡又该怎么办”
“那她自己用法术出来不就好咯。”
赫卡忒低头整理着她从永恒神庙带回来的日志,头也不抬道。
“怎么说……我感觉塔纳应该没那么容易放她走掉。刚刚他还那么着急想要我们把珍夜弄走,估摸着是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好方便自己逃狱。”
“所以我刚刚跟珍夜说了呀。让她无论如何也别出来,要么就进去。”
“……那珍夜的身份不就暴露了你的计划不就乱套了吗”
“我的计划早就乱套了。其实昨晚珍夜开始叫的时候我就考虑到这点了。塔纳虽然很有可能在见到了珍夜之后就不愿帮我办事了,但你刚刚也看到了,她是真喜欢珍夜。”
“所以你打算让珍夜亲自替你拜托他”
“现在他愿不愿意帮我做事其实都无所谓。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塔纳这张牌给保住,你知道吧。”
扎格列欧斯点了点头。
他已经清楚了现在赫卡忒想要做的事情了。那就是借由塔纳托斯之手剔除隐患的同时,再悄悄收集卡俄斯罪行的证据。
她想靠塔纳托斯脖子上被安刻下的那个特殊烙印逼卡俄斯低头,因为赫卡忒推测,珍夜现在身体不好,八成就是因为卡俄斯与安二人轮流的干预所造成的影响,导致她的身体和萧难凉一样,也出了bug。
珍夜可和萧难凉这个出了bug还能用那不死的身躯继续承受乃至变得越来越像怪物的不死之人可不一样,她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了这两股力量的碰撞,所以身体才会每况愈下……在赫卡忒看来,永恒混沌的侵蚀最好的体现,便是珍夜这没有由来且无药可医,只能靠着永恒领域延展吊着口气的情况。
看来卡俄斯把安给丢去了海城也正是他心虚的表现……恐怕他已经意料到了安是如此的优柔寡断,居然把对于永恒来说最关键的刻印赋予了他人。为了阻止祂彻底将那个刻印激活,所以便先一步将祂丢去了远在万里的海城……
而赫卡忒偏偏就不太好随意进入人家的地盘……于是只好委托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