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去靠近她。

    哦,这样的法术……真是有珍夜的风格。那么现在,只要自己的身体不动,那他就可以不用再往她身上贴了。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那双在这一片漆黑环境下唯一能看到的那双眼眸,此刻正露出坐立难安,不知所措的视线,一直牢牢锁定着珍夜。

    唔啊啊啊……他肯定是知道自己现在很害羞,但是这个狗屎法术会将他的行为颠倒,所以他原本想要别开视线,却变成了视线牢牢锁定着自己……

    “……对不起。”

    珍夜用力扯着自己的帽子试图遮掩住自己的脸,低下头带着鼻音轻声开口道。

    塔纳托斯闻言一愣。

    但很快眼眸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柔情。

    “没事的。”

    “真的没事吗我这么过分,完全都是我的错……”

    珍夜刚刚手边随手拿起的东西……可不是啥好玩意啊。

    烛灯,卷纸,镣铐……是的,这渊牢的厕所里头不知道为啥,甚至还有刑具。

    随手在边上的架子上一抓就是一个冰冷的铁疙瘩,废了好大力气才扔了出去,现在珍夜都还感觉自己的手有点发酸。

    “真的没事。”

    塔纳托斯不厌其烦,继续温柔开口道。

    可是没过一会,空气中却开始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绝对是受伤了!

    “塔纳!你没事吧!现在你难不难受!”

    珍夜闻到这血味后瞬间后悔的要死……该死的相反法术!上完厕所后就要把它关掉!然后把它划入自己的黑名单,以后再也不用了!

    “不难受啊……啊,别怕呀,有味道是正常的。”

    塔纳托斯一边尝试着以相反的行为动作操控自己的身体往厕所外退,一边开口道。

    “还说这种玩笑话……你都已经受伤了啊,很痛的吧……”

    能塞在渊牢里头的刑具,必然都是些稀罕物件。

    珍夜都不用想就知道,八成都是出自奥林匹斯山脚那瘸子铁匠之手的,是能与神兵相提并论的玩意……

    她现在都还以为塔纳在开玩笑说自己上厕所臭,掩饰他自己已经受伤了的事情。她越说越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