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凤匍匐在地上，一个劲地发抖。
秦唯走过来说：“师父，都已经审清楚了，之前看到的那些邪修邪术，果然都是他们散播出去的，有的是近几年才做的，有的是十几年前他们就已经准备好了，留给后人去学，这样的情况，还不在少数。”
他们就是故意扩大范围的，也许那些人家的后代不见得有多厉害，但要是邪术普及了，量一多，其危害加起来也不小了。
百年前的玄门之乱，他们用的就是这种人海战术。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一点儿新意。
吐槽归吐槽，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用。
清风点了点头，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
他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他走到石凤跟前，问道：“说，天昊是用什么样的办法躲过我的追踪的？”
说起这个，楚娇娇也想起来了，赶忙凑了过来，“没错没错，我之前用追踪术也没查出来是他。”
石凤苦着脸说：“这个事我真的不知道啊。”
“还不说。”景墨掏出桃木剑搭在她脖子上，“再不老实交代我就让你魂飞魄散。”
石凤吓得一激灵，“我真的不知道啊！”
楚娇娇等不及了，扔了张真言符过去，又问了一遍，还是一样的结果。
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清风皱着眉头，忽然问道：“你第一次认识他是在什么时候？”
“一个月前。”石凤老老实实地说道。
一个月前？那岂不就是刚来京市的时候？
怎么可能！
楚娇娇：“把我卖给人贩子，不是他吩咐你做的？”
石凤：“是，但那个时候我还没见过他，我只是收到了一封信，我是照着那信做的。”
秦唯冷笑，“一封信就让你一个人孤身前往南城，一待就是十几年？”
石凤说：“那信上有我家救命恩人的印记，我太爷爷说过，家里哪个小辈要是收到了带有恩人印记的信，都要照做，否则的话，就会受到惩罚。”
“什么惩罚？”
石凤伸出手，把袖子往上捋了捋。
只见她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