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啊?”
一阵寒风拂面而过,围观的村民都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看东西都有了重影。
“我,我怎么晕乎乎的?”
“我也是,我也是!”
“不行了,站,站不稳。”
众村民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地就要摔倒,有聪明一些的,死撑着找了个好位置坐下,昏昏沉沉的歪倒。
拿着竹竿的小伙子大惊,莫非马车里有毒?
他也觉得头晕目眩,扔下竹竿,艰难地走动了路边,抱着树干也使不上劲,虚抱着树干昏昏沉沉,脑袋一点一点,钓鱼般打起了瞌睡。
庄若水:“……”
得亏她离得远,不然她也得中招。
她从怀里摸出面纱带上,聊胜于无。
她静静地看着倒了一地的人,等了半刻钟,才上前查看。
稳妥起见,她先检查了离她最近的村民,发现他并无中毒的迹象,那就是中了强力迷药?
她一个个村民看过去,路上也渐渐有了走亲的行人,她才捡起村民小伙带来的竹竿,挑起马车帘子。
果然,里边躺了五个女子,其中一人风韵犹存,与少女们格格不入。
她的小徒儿夹在中间,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她背在身后的剑匣被取了下来,被少妇半截身体压着。
少妇裙摆上有个倾倒的透明琉璃瓶,她目光一凝,直觉告诉她,之所以是现在这个状况,问题出在这个瓶子上。
她放下车帘,绕着马车走了一圈,发现听雨被几个村民压在中间,也没醒来。
她:“……”
不知道该说他运气好,随便选择一条路就找着了人。
还是说他警觉性不够,轻易中了招。
也得亏他们禁闭城门,拍花子同伙没追上来,不然听雨危矣。
她把村民们一个个拎下马车,使劲捏了捏听雨的脸他也没醒。
她看了一眼被听雨压在身下的汉子,心中明了,估计这个就是不知道为何也中了招的拍花子同伙。
她又返回车厢,捡起哪个奇怪的瓶子,用手帕包着塞进怀里。
她觉得这东西大概不是拍花子弄出来的,很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