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加油啊,手不要抖,就跟缝衣服一样,仔细些就好。
李素素:可是,我怕他受不了痛啊,麻药呢?
时卿: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他能撑着这些伤连夜赶路,能怕这点小痛?上什么麻药啊,他不需要好吗!
李素素狐疑道:你省这点麻药干啥?
时卿气急:我这是为了他好,麻药用多了,影响他反射神经。
林策见她停了手,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想穿上衣服。
“好了吗?”
李素素按住他要把衣裳披上的手,“还没好,等一下。”
她不再磨迹,穿针引线,让他抱着棉被趴下。
他迟疑了好一会,见她严肃着脸,不容拒绝地催促他趴着。
他耳尖红了又红,最后还是听她的,抱着松软散发着太阳清香的棉被趴着,把脸埋进锦被里。
然后就感觉到后背受伤的皮肉紧绷,像是被针线拉扯到一起,时不时留下刺疼的针口。
他颤声道:“你不会是把我伤口缝起来了吧?”
这,这谁家大夫是这样治伤的啊!
她不会是拿他做试验吧!
李素素拍了他一下,语气严肃,“别动,动了缝歪了别管我。”
她又絮絮叨叨:“放心吧,总不能把你治坏,你这伤口,不这样处理,很容易恶化。”
“你别怕啊。”
“忍忍就好。”
门外的听风都听不下去了,听见世子时不时传来的闷哼声,他怎么有种,世子是在被李姑娘轻薄的感觉?
他端着一盆热水,站在门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敲门。
“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总算是把他后背大大小小的伤口缝合了一遍。
林策满头大汗,抬起头,鬓发上也湿了一大片。
冷汗顺着额发流下。
他颤颤巍巍地问:“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吗?”
她看着他半褪下,不太干净的衣裳,皱起来眉,抱怨,“怎么听风还没回来,让他给你换身干净的衣裳吧。”
“还有,伤口不能沾水,伤口旁边的血迹倒是可以用干净的布巾拭擦。”
听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