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符的,也能挑出一两首。
“少年易老学难成。”
“一寸光阴不可轻。”
“未觉池塘春草梦。”
“阶前梧叶已秋声。”
咦?
嬴母也是书香世家出身的女子,对诗词文章有些造诣,一见此诗便若有所思。
周围的宾客和嬴家子弟看到这一幕,有不少人围上来,啧啧称奇。
“这是,我”
老学究脸色涨红,有些手足无措。
诗是极好的,可跟他却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是起初是学生顽劣之作,老师帮忙润色回赠于我,您还说要将其装裱到学堂门口,激励其他同窗呢。”
李墨适时开口,给老先生递上了台阶。
而且他说的声音还很大,宾客们都听见了,对着老学究一阵恭维,还说今后要将自家子侄也送去学堂。
彩虹屁听的老先生满脸红光,重重出了口气,心里有种成就感:
“这小魔额,小墨确实还是孺子可教的,终于将心思用在念书上了。”
“过完年便回私塾上学吧,今后要继续保持!”
“多谢先生教诲!”
李墨认认真真的拱起小手行礼。
嬴胥良看着眉开眼笑的老先生,又深深看了眼小小李同学。
“嬴叔,我可以去看看冰姐姐了吗?我肯定不会捣乱的。”
“行,娘子你带小墨去吧。”
嬴胥良微微颔首,正好妻子也要亲自去送饭,便让她领着李墨,一同走进了嬴家宅邸中穿行起来。
宅邸比记忆中的要大上许多,气派许多,透着典雅别致。
这么一比,李家宅子就是普普通通的乡下大院了。
李墨小时候不觉得,如今再见,却感觉这绝不是东荒域一个小县城能有的气派。
“冰儿姐姐最近,怎的了?”
“她生了怪病。”
嬴母叹了口气,道:
“一阵阵的浑身冰冷,而且还不愿与人交流,我们才商量着让她去私塾念书,多与同龄人待在一块儿”
话说一半,她又觉得自己跟一个小孩儿说那么多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