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罗也先娓娓道来。
原来教中记载,阴阳堂曾经有一位法体强者,阴阳五行之术大成,棋艺更是冠绝当世,曾与大虞相国手谈三天三夜,最终胜其两子,夺走了‘棋圣’之称。
那位肩负棋圣之名的前辈,自信满满的来烂柯山挑战。
这一去,便是七年。
这位棋圣回来时,法体枯竭,已经几乎是半疯魔了,嘴里一直嚷嚷着‘破局二字’。
而且从他的口中,隐约间还能得知。
他不是第一位来烂柯山的棋中圣手。
棋艺越高陷的越深,那其中甚至有一位不知死去多少年的掌玄遗骨,在那儿一直下到了死,成了‘棋奴’般的存在。
“冰坨子,这棋局你有把握吗?”
李墨还等着回家过年呢,别说十年了,十天半个月他都不想困在里头。
“此局确实变幻莫测。”
“很难么?”
冰坨子那边顿了顿,清越的嗓音才继续道:
“嗯,可能胜不了太多目。”
“”
合着冰坨子不是在想能不能赢的问题。
是在想赢多少的问题?
这该死的安全感!
也幸好冰坨子靠谱。
否则他前脚才说‘略微出手’,如今到了地方再说‘抱歉打扰了,我也没辙’,他这天尊之徒,黑土上仙的形象,岂不是掉地上了?
“呵呵,岂不闻天无绝人之路!何况是一盘棋局。”
李黑土上仙背负双手,望着下方星罗棋布的山脉,语气中透着强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