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云犹豫再三,给出了自己之前考的医药师执政,说:“我刚刚看到那位病人似乎对药有些抗拒,我可以看一看药吗?”
而且这位老大爷从穿着上来看,儒雅随和,衣服的袖口叠得整整齐齐的,出事的时候,书本还倒在旁边,说明是突发情况,他自己也始料未及。
他看书,他一个人坐飞机,他随身带着药,以及他的穿着打扮,一切都表露出文化人的气质,是个体面人,他知道自己有病,是不会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疾病的。
空姐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请求,她看了眼那边已经缓和下来的病人,唇角的笑容依旧温柔:“女士,你的请求我已知晓,但这件事情并不是我能决定的,要不等病人醒了之后再说可以吗?”
谢姝云声音很平静:“但是这位大爷我看一时半会醒不了。”
空姐犹豫片刻,给出了个解决办法:“那我去跟医护人员说一声,他们是专业的,这样好吗?”
谢姝云一瞬间有些退缩,万一又遭到质疑了,还要花时间让人信服,她能理解对方的想法,但就是觉得这样的剧情很累很麻烦。
她思考了几秒钟后,点点头。
多管闲事就多管闲事吧,万一那药真有问题,虽然不是她的责任,但她觉得自己难免心里面会有疙瘩。
医者仁心,医者仁心。
癫痫的病人暂且不能移动,几位医护人员就这么陪同在旁边,空姐过去将谢姝云的请求告知了他们。
瞬间,几道锐利的视线朝着谢姝云看了过来。
谢姝云走过去,面无表情,将刚才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还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只是想看看药?”其中一位医生问。
谢姝云动作一顿,而后点头:“对。”
刚刚出声的医生看了一眼地上的大爷,很快便答应了:“行,不过这件事情我们会在病人醒了之后告知他。”
“没问题。”
谢姝云接过了一粒药,凑上去嗅了几下,然后麻烦空姐让她将自己的包包带过来,里面有一套简单的仪器。
飞机上的其他乘客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还有这一遭。
若真是药出了问题,那这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