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做了两个小手术,都是全麻。
缝了多少针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我现在包扎的跟木乃伊没什么区别。
哦对了,乌依古尔确实是用刀的行家,那一刀割破了我的手筋,康复后伤疤虽然不明显,但我的小拇指却再也无法弯曲了。
对生活没任何影响,但客观来说,我却已经是个残疾人了!
我们四人的伤势都不轻,为了瞒着家里,只能说跟这四哥去外省玩,顺便见见世面。
自然是少不了一通臭骂和责怪的,不过当四哥一一打电话去给解释后,我们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依旧是四哥,他在一旁不停拨打这电话。
“命挺大呗!这都死不了,太可惜了!”
面对四哥的冷嘲热讽我确实是有些无地自容,只能尴尬的回道:“四哥,你别骂我了。”
“哈哈,我哪里敢骂你呀,你多有脾气一个人呀,我可不敢。”
“四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按摩店的?”
为了不被骂,我只好转移话题,好在四哥并没有抓这不放。
“你还好意思说,玩什么义薄云天那一套,你以为你是单刀赴会的关云长呀?做事动动脑子好不好?要不是老子反应快,你这只手还能保住吗?”
四哥叹息一声紧跟着又说道:“老子在打台球呢,碰见一个叫大娃的孩子嚷嚷这要找我,见到我后给了我一封信,说是你给我的,然后就要走,老子问什么话他也不说。”
“最后没办法,我把他手里的信抢了过来,扫了几眼我就猜到你小子肯定要犯糊涂。”
“哎,算你小子有良心,还知道跟你四哥交代交代,但我告诉你然然,我还是得骂你,你才多大的年纪呀?你见过死人吗?你知道死是怎么回事嘛?让我帮你照顾好你父母和你奶奶,可你想过没有,我就是给他们一座金山银山也代替不了你。”
“四哥,你说的对,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又连累你了!”
四哥这个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见我接连道歉,他的心也软了下来。
“新江帮这帮狗杂碎,明知道你是我弟弟,还敢动你,老子会跟他们算这笔账的。”
见四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