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吊灯,家禽,牛羊,无一幸免。
起初我并不想对这些服务员或者厨师动手的。
谁家里有条件都不会出来打工,都是苦命人,何必互相为难呢?
是的,我的善良害了我。
杀猪刀顺这我的头皮擦了过去,如果不是阿龙拽了我一把,毁容是妥妥的啊!
大炮砍倒一人后,提着带血的刀有些得意的瞥了我一眼:“平时喊的欢,一到办事的时候就怂了!你们这些小崽子呀,真不知道四哥要你们什么用,我告诉你,出来混就是这么回事,你可怜他,谁可怜你?今天你不砍他,明天他就砍你。”
我和大炮时常斗嘴,每次我都无往不胜,凭借这三寸不烂之舌气的大炮直撞墙。
但是哪天我输了,对,大炮说的有道理!
出来混就是这么回事,今天我心慈手软了,明天倒下的就一定是我。
“干,一个不留!”
我挣扎这从地上爬起,挥舞这手中的管刀,再一次冲进了人群。
对方的反抗是暂时的,他们对付一些喝醉酒的客人或许有办法,但对付我们这种有预谋,有安排的肯定白扯。
服务员与厨师一共大概得有二十多人。
除了一些女人被大炮放了外,剩下的人全部都受到了特殊照顾。
最惨的就是那位掌勺的大师傅,他的手指被大炮用钢丝来了个对传,残废肯定不至于,但以后是别想在掌勺做饭了。
“走,然然,别打了!”
在帅阳的叫喊中,我恶狠狠的看向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一位帮厨,随即甩了甩刀上的血迹,大步流星的跑出了农家院。
“亢!”
枪是牛哥开的,打的是地上的牌匾。
车门拉开,四哥一手插着兜,一手夹着烟环顾这院内的杨家人。
“这是第一枪,杨惊鸿还差我四枪!”
“哗啦!”
车门紧关,四哥的车扬长而去,而我们这些做完事的兄弟也迅速上车,继续赶往下一个地点。
坐在车内,我不停拿纸巾擦拭这自己脸上的血水和汗珠,进入了一个很是懵逼的状态。
不是怕,也不是忐忑,更谈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