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放心吧然然,我现在就给杨惊鸿打电话,先把宝子摘出来。”
得到四哥这么靠谱的回答,我的心里暖暖的,而就在我要挂断电话时,四哥突然又开口叫住了我。
“然然,你们兄弟受的委屈,四哥都记在心里,不用急的。”
听到这话我顿时眉头一皱,我听懂了四哥话里的意思,他误以为宝子是被我安排到了这场争斗之中。
只怪那时的我太年轻,几乎是初于本能的就回了四哥一句:“四哥,你想多了,真的是巧合,我没有惹事。”
“呵呵,好,我联系杨惊鸿,就这样。”
挂断电话后,我莫名的想起了阿龙与我说的话。
他说我把四哥放在了心里,但却没有放在眼里。
大哥最讨厌的是什么?就是下面的人擅自做主,因为那样的话,他的权利就完全得不到体现。
四哥在拿话点我,他觉得我在硬拉他下水帮我出头面对银锁。
我有些伤心,但这些话,我与谁都没有讲过,只觉得可能就是话赶话说到哪里了。
是的,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是绝对的蠢猪行为。
可为了与四哥之间的兄长之情,我无怨无悔,心甘情愿的去当这头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