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我面对他,那就变成了我是光脚的, 他是穿鞋的。
就在我联系了家里兄弟后,四哥的电话随之打了过来,我回头看了一眼宝子几人,琢磨再三,还是拿这电话走了出来。
出了宾馆后,我确定宝子等人没有跟过来,便接起了四哥的电话。
“喂,然然,你搞什么,我也没有说过不管阿龙,你在哪里,安全不安全。”
四哥的火气不小,但我的火气同样不小,我没有理会四哥的话,而是反问道:“宇哥没事了吧?”
接着,四哥叹了口气沉默道:“没什么大事,现在在缝针呢,你宇哥也很担心你。”
我清了清嗓子,一改往日对四哥的态度,有些强硬的回道:“四哥,现在你在竞选县人大,砖厂,林场也都是正规生意,你结交的也都是场面上的人,你不方便出面搞,没关系,那我就自己搞!”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在四哥的派系中,他一直拥有这绝对的话语权和掌控权。
他就像个皇帝一样,而我们都是臣子。
在古代有一个罪名很奇葩,大家心里都有数,但却千万不能说出来。
那就是揣摩圣意!
我不止揣摩了,还把谁都不敢说的话说出来了。
只怪当时的我太过年轻太过冲动,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的争吵,我和四哥之间的裂痕开始出现,且无法弥补。
我相信,如果出事的是我,四哥会毫无保留的跟郑鬼子在今天就争出一个长短来!
但出事的是阿龙他们。
而对四哥而言,阿龙几人不过是几位能力比较出众的小弟而已,仅此而已。
没了还会有其他人代替,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
可阿龙他们是我的兄弟,我的结拜兄弟,我同生共死数次的袍泽弟兄。
“然然,你听我说…………”
“四哥,我不想听你说了,我接你的电话是想告诉你,我不会拖累你的,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很照顾我,我也一直心存感激,但是……我欠你的,我兄弟不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