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让我感到意外的,我是真没想到他和孟远翔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程度。
他这话的用意就在给我加注,很直白的告诉四哥,我们的关系很铁,已经到了可以共事的地步了。
“现在生意是还过的去,不过那得看这个股东是谁了。”
我立马把话接了过去。
“比如我呢?”
我打了一张牌,随即咧嘴一笑:“那肯定没问题呀,我随时欢迎。”
接着,段天喝了口茶水看向我:“然然,那你这可不仗义了,老哥还在这坐着呢,你可不能偏心眼。”
“天哥,我魏子然做事一是一,二就是二,您要想入股,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呀?”
段天爽朗一笑,并没有回话。
这场牌局打的我很紧张,全程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而其他三位则就好像是在休闲娱乐一般,玩的十分随意。
四圈过后,我的筹码最多,足足赢了一万多块。
“然然,麻将打的不错呀现在!”
这是四哥入座后说的第一句话,声音沉稳有力,听不出什么异常来。
“都是四哥您教得好。”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
“呵呵,你长大了,不用四哥教了,等在过几年,四哥老了,怕是得你来教四哥了!”
话音落,四哥把麻将一推,自摸红中,糊了。
接着四哥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肩膀,随即柔声说道:“不玩了,这年纪大了,坐不住,然然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来送送我,我有话跟你说。”
我笑着答应了一声,随即冲着段天和杨惊鸿使了个眼色,接着漫步走出了包厢。
我紧紧跟在四哥身后,本以为他想跟我解释一下李浩南的事情。
又或者是跟我说他有多么大的苦衷,自己不能出卖凯爷因为市里还有工程等等……
可谁知,四哥说了一段与这些恩恩怨怨都毫不相关的话,但却直插我的内心,让我久久无法平静。
温柔乡大门口的停车场空地。
四哥回头驻足,随即靠在车门点燃一根香烟。
“然然,这就是江湖,以前我总跟你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