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阳掐着破碎的啤酒瓶子挺来气的说了一句,随即也没在捅咕锤子。
“哎哎哎,干啥呢,逼我表态呢?我跟威哥聊着呢,你俩干啥呀?拿我不存在呢?”
我气呼呼的站了起来,冲着道士和帅阳叫骂这,眼珠子瞪的溜圆,一副真生气的摸样。
这是我们来之前在车里就商量好的剧情,虽然有些画蛇添足,但没办法,互相给面子嘛!
“哎哎哎,然然,你这是干啥,确实是锤子做的不对,该打,该打!”金威强行拉住了我,随即摆了摆手示意旁人扶这锤子下去吧!
我跃跃欲试的想要跟帅阳和道士两人动手,叫喊这:“来之前咋说的,咱咋答应福哥的,你们这么整,能让我下来台嘛?”
道士好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转过身背对着我:“就打了,爱咋咋地,要么让他在干我一顿。”
“行,我替锤子出出气,来,给我拿俩啤酒,我也玩玩爆头!”
“干啥呀然然,不吃饭了?你在这么整,老哥不高兴了!!!”
金威跟着插了一句,随即福哥和姓常的那位阿sir很是“巧合”的上了楼。
“咋回事,怎么还没开席呢,啤酒子就摔了呢?”
福哥眼神很是茫然的看向我们,别说,要论演技,这帮阿sir才是祖宗级别的。
“不小心碰到的,没事没事,都赶紧坐,环境是差了点,大家别见外啊,招待不周了!”
金威立马站起身来打着圆场,同时他带来的马河乡兄弟也开始招呼着服务员上菜上酒。
开席后,我和金威谁也没在提一杰和锤子之间的矛盾,就好像多年不见的朋友,推杯换盏,说着反胃的话。
他捧捧我,我抬一抬他。
“然然,这个你拿着,给那几个小兄弟买点营养品,伤好来了让他们在过来,谈不下来的客户,我帮他们出面谈。”
我脸一黑,推开银行卡回道:“威哥,你这是骂人呢?干啥呀,有福哥在中间,我能要这个钱嘛?”
金威端起酒杯,姿态依旧摆的很低:“然然,我这岁数跟你比不了,你是想赚别人赚不到的钱,而老哥我能保住这一摊,就烧高香了。”
“威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