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打了两遍,电话才接通。
电话那边乱糟糟的,应该是在应酬。
其实有时候我挺服这些老一辈大哥的,他们就好像有这无限精力是的。
“喂,杨厂长你好呀,我是然然,有时间嘛,想找你聊几句。”
电话那边的杨惊鸿很是意外我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诧异的说道:“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要找我聊聊,不是有正事,就是爱慕我,然然你是属于那种呀!”
我放声大笑一番后回道:“都有,都有,主要还是爱慕你。”
“不扯了,我这边还有客人,咱们长话短说吧!”
见杨惊鸿这么说,我也没在客套,绕弯子,开门见山的问道:“鸿哥,你和金威之前有很深的矛盾对不?”
“对,不过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近些年,我俩井水不犯河水,也算相安无事。”
“能具体说说矛盾在那嘛?”
杨惊鸿语气停顿了一下后回道:“没啥不能说的,农村来钱的买卖就那么几个,咱东北几乎有地的家家都种水稻,咱这地质好,出的米价格也比世面上高。”
“我有自己的加工厂,米到手后简单一包装就装车往外卖,业务主要在南方那边,有几家公司固定要咱这的米。”
“因为这事,我和金威碰上了,我二姨家的孩子去收货,让他堵到了,挨了两刀不说,两车货还给我推沟里去了。”
“我要没反应,那谁还怕我呀?”
“这不就碰上了嘛!”
“这个金威,就是蹲的有点精神病了,典型的疯狗,啥好事都得让他自己干,想合作都不行。”
提起这个金威,杨惊鸿也不是一般的头疼,话里话外都透漏着鄙视金威的信息。
这时,我也适当的插了一句。
“鸿哥,那最后怎么解决的?”
“谈了好几次也没谈明白,我们两家争了这么久,人命都闹出好几条了,最后给我搞烦了,找熟悉的朋友递了个点,然后就那么回事了呗!”
我详细的追问道:“听说你给金威废了,照着他裤裆来了个佛山无影脚,有这么回事吗?”
“哈哈,有这么回事,怎么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