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禹的脾气和遭遇,云随烦躁地啧了声,再小崽崽肉呼呼的拳头捶向他大腿时装作躲避不急的模样。
还装模作样哀嚎:“啊,好痛。”
大腿肉好像被无数根钉子扎了一样,痛得金刚铁皮的云随尊者怀疑人生。
他几乎同时伸手将还没他腿高的小崽子提溜起来,白发童颜的他瞬间懵逼的小崽子看了又看。
陆南绪准备抢人,梅寒禹比他快一步将荡悠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着小爪爪,蹬着小胖腿的小笨瓜捞进怀里。
小只只迅速收回挥舞的小爪爪捂住小屁屁,闭着眼睛扯着小奶音喊:“比试切磋打人不打屁屁!”
梅寒禹被小笨瓜萌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
“只只不怕,是寒寒尊者来了。”
“寒寒尊者知道了,保证不打只只屁屁,也不让任何人打只只的小屁屁!”
云随在剧痛中胃部 遭到雷霆暴击。
“梅寒禹,你恶不恶心?”
这是不痛死也要被恶心死,主打一个见不得他喘气儿是吧?
结果梅寒禹压根儿不带搭理他的。
小只只确定屁屁不会被打不丢人后,迅速在陆南绪怀里调整姿势,转身仰着小脑袋看向云随。
“白发发尊者,寒寒尊者身上香着呢,不恶心人,你看只只都好好的。”
云随尊者:“……”
小只只瞅瞅云随,看他一头白发乱七八糟地飞舞着,身上的衣服也灰扑扑乱糟糟的。
“白发发尊者,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洗澡澡了,然后身上就臭臭了?”
云随尊者:“……”
梅寒禹再次哈哈大笑。
果然是小笨瓜,扎心了!
但他好爱!
边上陆南绪仔细盯着梅寒禹的一举一动,但凡他有准备试探只只灵脉元神的动作,哪怕元神自爆,他也要拉着梅寒禹一起。
“只只,大师兄抱。”
小只只看看仰头哈哈大笑的梅寒禹,果断从他怀里扒拉出去,一头扎进陆南绪怀里。
陆南绪趁机抱着小只只走人。
哈哈大笑的梅寒禹笑声戛然而止。
他怀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