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孔善勇看了眼霍邱山和林烨,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倒也没什么,我只是好奇这宝藏是什么?”
霍邱山也越了兴趣:“是什么?”
孔善勇露出一抹神秘笑容,淡淡开口:“鲛人的愤怒,死亡的丧钟。”
“啥?”
霍邱山听得一头雾水,但孔善勇走开过去一旁抽烟。
林烨默不作声,随即看向船头的姜洪彬。
河凫子是一个神秘职业。
他们被人称为黄河巡逻使者,看守着黄河底下的某样东西。
会是什么呢?
“宝藏,看守……”
林烨嘀咕,这两个词语单独拎出来通俗易懂。
但若是连起来意思就不同了。
来到一处分叉口,一座小山把黄河水拦腰分成两道。
而他们正在光滑的峭壁前。
这是黄河的主河道,也是最上游。
“算算时间,应该到了吧。”
姜洪彬嘀咕一声,从开船到现在,他的脸上一直保持严肃。
“一百年出来透气一次,真是要老命呐。”
姜洪彬喃喃自语,心中无奈。
河凫子什么都好,平日里巡逻河道打打鱼,偶尔帮人解决一点小麻烦,改善改善伙食。
日子倒也算得上逍遥。
就是这家伙出来真让人头疼。
说起来,自己父亲和爷爷也是护这钥匙而丢小命的吧。
“唉。”
姜洪彬叹了口气,并没有对死亡的恐惧,紧接着咒骂:“这烦心的家伙,就不能多睡几百年吗?”
都说河凫子活不过六十,而他今年正巧五十九。
这家伙出来,不知道有多少河凫子会为其丧命。
但这是河凫子宿命。
爷爷如此,父亲如此,自己也应该如此。
或许自己的儿子孙子也如此吧。
谁叫他们是河凫子河凫子的后裔呢……
见姜洪彬停船,张毅凡走过来有些好奇:“姜前辈,钥匙在哪呢?”
话音刚落。
咕咚——
峭壁突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