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去世、母亲入狱、与原生家庭断绝关系,到了望城。
这一阵子一连串的事件,搬离故乡的疲惫感叠加,睡意浓浓地向我袭来,松软的大床就像包裹疲惫的深海。
我钻进被窝,很快就沉沉睡去。这也是很久了,我睡得最踏实的一天。
醒来已是清晨,轻轻拉开窗帘,温和的阳光洒满屋内;我换下更衣室里的睡衣,在卫生间梳洗整理好,想要去找师父,想到她上了年纪,这一阵一直不离身边地庇护我,她也需要休息。
嗯,那还是不去打扰她吧。
我走到了大露台,晨间的空气更是自带森林清新与治愈的气息,爬满花架的蔷薇花层层叠叠,在太阳光下,像粉色的星星。
我双手支撑围栏感受着清晨的微风。
不自觉地轻轻仰头,齐肩乌黑的长发被微风拂动,眼观之处是尽收眼底的美景,我微微前倾身体,闭着眼睛。
“早啊。”突然,熟悉、磁性嗓音如雷贯耳在我耳旁响起!
我回头一看,见慕容霜抱着双手,在隔壁的露台笑意盈盈地看向我。
我这才发现,他的房间与我房间的露台紧紧相连,甚至还有一扇双开的木制小门,可以自由进出!
我顿时有点儿傻眼。
一袭白色锦缎晨袍包裹着他高大的身躯,微袒的胸膛若隐若现着结实的肌肉。
他居然径直拉开木门的锁,进入我房间的露台。
而后,随意在露台的秋千坐定,轻轻摇晃着,一边打量呆滞的我。
有点不满:“本座差人为你准备的衣物,你若是都不满意,今日便去重新挑。”
他是看着我仍穿着来时那身衣服。
“不,不用。”我赶紧摆手,否定道:“我并非不喜欢,你不要再浪费了,我一会就换。”
他这才浮出一抹清浅的笑意:“如此便好,快去吧,今日一同出门。”
我挑了一件鹅黄色的polo裙,背上一只白色的双肩包,戴上克莱因蓝的棒球帽,简简单单的白色板鞋;我准备去叫师父,雪雁却告诉我罗师父一早有事便出门了,只好作罢。
吃完早餐,司南已将车停至别墅门前,还是一辆黑色的汽车,只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