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蚊子般的声音道:“我也一样。”慕容霜开心地将我搂在怀里,我又羞又高兴地靠紧他,他的心跳与窗外沙沙的雪声甜蜜地将我的心填得没有一丝缝隙。
春节已至,国公府的内外张灯结彩,每日拜会的亲友、幕僚络绎不绝,爹爹在前院迎来送往,十分的繁忙。垂花门内,娘亲张罗着为拜会的官僚或勋爵的内眷们置宴,我也不得不时时陪伴在侧应酬,气氛十分的热闹。
一天,一位衣着布衣的江湖术士登门拜访,爹爹和娘亲倾力款待,陪同亲热地叙着话。
爹爹身边小厮将坐在星乔院中的我也唤了去,那位术士年纪不大,气质轩昂,眉眼间十分有神。
听娘亲讲,二舅父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弟曹歆,幼时体弱多病、八字淡弱,还一度被溺水鬼给缠上,外祖父、外祖母与舅父想尽办法,曹歆仍是奄奄一息。
直到云游到京的这位术士,听闻此事。主动登门相助,使得我的表弟脱离了危险,曹家与我的爹娘对他都尤其感激。
“星儿,快见过罗大师。”爹爹和蔼地吩咐我道。
我盈盈上前,对着这位客人深施一礼,道:“闵星儿见过罗大师。”
术士起身还礼,爽朗地一笑:“小姐有礼了。”
又对爹爹道:“承蒙国公爷抬爱,罗某就是一介普通布衣,一个在江湖讨饭吃的破落术士。”片刻他的目光清扫过我,有一丝疑惑与隐忧。
这位术士叫罗庭烈,幼时曾在武夷山一带,师从傅君陵天师,也是我师父罗穆一的祖先。
第二日,罗庭烈据说已离开,今日是单数日子,慕容霜晚间会来看我。
我坐在灯下,读着书等他。突然之间门窗大开,窗外电闪雷鸣,门打在墙面噼里啪啦直响。怎么突然就变天了?我纳闷地前去关门,猛看到慕容霜直立在门外,寒冰一样的神情。我吓了一大跳,赶紧拉着他进来。
“闵星儿,你若厌烦本座。大可直说就是,不必请什么不入流的江湖术士来对付本座。”他琥珀一样的眼睛闪着冰冷入骨的光,似乎要刺穿我的内心。
“你……”我又急又懵懂,还未开口,他伸出骨节分明漂亮的手,捏紧我的下巴,逼迫我直视着他。
“我从无此意,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