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挽起她的手臂,大家说说笑笑,向东厢房走去。
但三姐很快整理情绪如初,冲我带着柔和的笑:“星儿,雪雁玲珑听说你们下午会回来,我们三下午赶紧准备了一些菜,想着这一路你和罗大师吃了不少苦,久未吃上家里的饭,今儿咱们好好聚聚。”
饭菜已有序呈上桌,佳肴在温暖的房内散发扑鼻的香气,大家各自入座,没有多余的客套,都放开享用着,时而轻松地闲谈。
饭后,赤璃搬出早已准备好的鞭炮和小型焰火,他兴致很高,就着东厢院内一个个燃放不止。
流光溢彩的火光里,噼里啪啦燃着各式花炮,大家站在院内,笑望他小小身影与美丽的花火。
慕容霜则静静牵紧我的小手,琥珀似的瞳仁温柔注视我,赤金如阳光雪亮的眼中,透着花炮燃放的灿烂形状。
清音堂是上世我曾居住过的魏国公府,古人崇尚喜庆、热闹,逢有节庆必有炮仗声来映衬,这一世托慕容霜的巧妙安排,它再次成了我的家。
然而在多年前,烟火禁燃令颁发下达。京城的街巷,从此少了鞭炮声。
年味儿似乎淡了些许,我们却不一样,清音堂内庭院幽长,只要不燃放冲天大礼花。
在家完全可以实现“鞭炮自由”,这簇簇绚丽的火光照得我心里暖洋洋的。
我靠在慕容霜坚实的肩头,是啊,这才叫在过年嘛,与亲密的家人一块儿,留下段段温馨回忆,才是家最宝贵的意义所在!
第二天一早,拧不过我的坚持,师父在我的贴身相随下,去医院复查伤势。医生细细看过片子,微笑说是软组织受伤。
错位的部位师父已在此前复原,幸而未出现骨头和关节的损伤。
师父呵呵一笑:“大夫,我身子骨还行,之前跌了跤子,瞧着检查也没问题。就我小孙女,她一片孝心不放心,愣是要我来查!”
医生理解地点头笑着,但仍认真告诫我们:“老人家上年岁了,不宜太过辛劳。更从事不得任何繁重,压迫着身体的劳动。”
领了一些利于康复的药品,我们慢慢回了家。
“师父,以后看事儿就让我去吧。您也该享享清福,在身后指导徒儿就成。”坐在师父房内的软椅上,我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