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话音未落,林冲、武松等人从四面八方杀出,与童贯的亲兵展开激战。
童贯惊慌失措,正欲逃走,却被赵天明迎面拦住。“童贯,你可知罪?”赵天明手中短剑寒光闪烁,直指童贯咽喉。童贯面如土色,却仍嘴硬道:“赵天明,你不过是个叛徒,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赵天明冷笑一声,将短剑抵在童贯颈间:“童贯,你可知梁山为何能屹立不倒?只因我们有兄弟情义,有正义之心。而你,不过是个贪功冒进的昏官!”童贯还想挣扎,却被赵天明一脚踢倒在地。此时,梁山好汉已将童贯的亲兵全部拿下,无一人逃脱。
赵天明转身对童贯说道:“童贯,你可知梁山的真相?二十年前,赵家被冤杀,我父兄皆死于朝廷之手。而今,我虽已查明真相,却不愿再与朝廷为敌。只盼你能向朝廷如实禀报梁山之事,还我赵家一个公道!”
童贯此时已如丧家之犬,哪敢反抗,只得连连点头:“我……我一定如实禀报!”赵天明冷笑一声,转身离去。此时,梁山之上,火光渐熄,夜色如墨,唯有聚义厅前的灯火依旧明亮。吴用站在聚义厅前,望着山下被俘的童贯,微微一笑:“赵兄弟,此计已成,童贯必不敢再轻举妄动。”
赵天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军师,这二十年的恩怨,终于有了了结。只是,我兄长之事……”吴用叹了口气:“赵兄弟,你兄长虽有错,但终究是血浓于水。他最后想说的,或许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他也有他的无奈。”赵天明沉默片刻,将那枚染血的玉佩紧紧握在手中:“军师,我明白。只是,这梁山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吴用轻摇羽扇,目光深邃:“梁山的路,本就荆棘丛生。但只要我们心存正义,兄弟齐心,何惧前路艰难?”赵天明点了点头,转身望向聚义厅。厅内灯火通明,众位兄弟皆在等候。他深知,这梁山的未来,还需他们共同书写。
数日后,朝廷传来消息,童贯因私自与梁山交战,且损兵折将,被革职查办。梁山的局势,也因此暂时缓和。赵天明站在赵家密室之中,望着满室的旧物,心中感慨万千。密室的角落里,藏着一本破旧的家谱,上面记载着赵家历代的荣辱兴衰。赵天明翻开家谱,最后一页赫然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