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砸了,让他来看一下。”
苏方才按下电话簿上的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不一会,电话那头传来:“不好意思,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
“没人接,估计在忙。”
苏方才摊了摊手。
“他也是这里的商户吗?”
“是呀,只不过不是我们这边的,是在步行街的另一头。”
“可以带我过去吗?”
“可以呀,反正我现在也没啥事,那店还挺远的,不好认,你要是一个人估计得找半天,我带你过去。”
苏方才之前收到了李疾风的许多人情,现在更加没有拒绝的道理。
十五分钟后,两人出现在了步行街另一边。
一家麻将馆门口,入口是在二楼,很隐蔽,也没有什么标志,要是李疾风自己过来估计真得找半天。
“跟我来。”
苏方才掀开门帘走了进去,李疾风跟在身后。
门帘犹如一道结节一般,一掀开,两人走了进去,一股浓重刺鼻的烟味立马不讲道理冲入鼻腔,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吵闹的声音不绝于耳,他们两个彷佛到了另一个世界。
李疾风微微皱眉,他从不抽烟,从小家里便贫困的经济条件不允许他如此放纵,因而他对于烟味也极为抗拒。
苏方才倒是习以为常,熟练地穿过前厅,带着李疾风来到了后面。
原来这麻将馆别有洞天,前厅摆放的几张麻将桌不过是掩人耳目,后面的数十张赌博桌才是重头戏。
李疾风有些惊讶,苏方才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李老板,这里的事情出去可别乱说哦,背后的人物我们得罪不起。”
李疾风点点头,他视野粗略地扫了一眼,前厅的麻将桌不过是十几人,后面这里却足足有百来人,且大多都是身着华丽的大老板,或是满脸红光,拿着赢来的厚重筹码开怀大笑,或是垂头丧气,连输多把依旧不信邪,堵上全部身家也要赢上一把。
他摇了摇头,这就是赌徒的心里吗,输得连裤衩都没了,依旧相信能绝地翻盘。
突然,他在众多赌徒中看到了一张略显熟悉的面孔。
那光滑发亮的头顶,弥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