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块玉坠,上面刻着你的名字,你带着吧,应该是阿爹给咱们刻的。
我的我已经戴了,你的你也戴上!
还有阿娘的坛子,你也抱好喽!”
在他心里,玉都是很贵的,丢了他得心疼死,还是阿姐带在脖子上安全。
再说,阿爹和阿娘都不在了,想爹娘的时候,他就能扯出来看看。
“好!”桑宁笑着挥手,让小娃安心。
穆老爹把浔哥按着坐好,敲敲他的脑门,“屁大一点儿,操心的不少,快坐好吧,你阿姐那不用你操心。”
浔哥小屁股一扭,不看穆老爹,他可比屁大多了,再说以前爹失踪,阿娘出门,可都是他照顾阿姐的好不?
“坐好,走了!”穆常安吆喝一声,鞭子一响,两辆骡车一前一后动起来,迎着半边天的红霞往桑家庄赶。
桑宁在车厢角落翻找出摔得咧开的小木箱子,果然从角落里找出一块儿青色玉坠,也就一个指甲大小,不过玉质比爹娘的定情玉佩好了很多。
背面刻着一个宁字,刀工潦草,应该是原身爹自己刻的。
余三有是真的爱自己的两个孩子,对原身这个傻姑娘更是疼宠,是古代少见的慈父。
她取出来戴在脖子上,摩挲着玉坠:“你们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浔哥的。”
又把装着桑娘子骨灰的坛子找了个角落放好,周围用衣服和铺盖围上,这样即使再颠簸也不怕撞碎了。
穆常安看到她的动作,不由想起师傅被挖出来的尸骨,由衷夸赞道:“你是不是早就想到饿疯的流民会挖死人吃?”
“啥?”桑宁有些懵,顺着他视线看到骨灰坛子,才懂他的意思,点点头,“是啊,我是不是很聪明?”
穆常安看桑宁那傲娇的小表情,一噎,不客气的毒舌,“你还真会顺杆爬!”
桑宁哈哈笑,摸摸自己的脸蛋子,颇有些自豪,“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只要脸皮厚如缸,啥都不怕还响当当!”
穆常安嗤笑一声儿,盯着桑宁的脸认真瞅几眼,“确实厚如缸!”
“穆常安你是不是又嘴欠啊!我救一次就只能让你好说话半个时辰?”桑宁不服,把裹成粽子的手掌伸到男人眼前,“我伤都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