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要是活在现代就知道,浔哥就是她姐最忠实的‘脑残粉’。
浔哥皱着小鼻子,嘀嘀咕咕反驳,“那到不至于,我鼻子又不瞎……”
看着跑没影儿俩人,老太太愤愤停下。
只能先扯着一步三回头的浔哥回去吃饭。
嘴上不客气的骂:“等这俩回来的,你看我不扒了这俩一层皮!”
钱氏几个听到老太太这句话,都笑了。
娘对别人说这话他们信,对甜丫那绝不可能。
谁看不出来老太太对甜丫的偏宠,就连浔哥都得靠后。
“娘,咱先吃饭吧,甜丫的给她留锅里。”
“留什么留,都吃喽!”
这话大家也就听听,没人真信。
没看老太太盯着锅呢,谁要是敢动,老太太绝对一个大马勺抡过去。
另一边,桑宁和穆常安看老太太没追过来,都吁一口气。
“你最好真有用!”穆常安举举手里的布条子,一共二十几条,个个有一米来长。
“放心吧!”桑宁夺过布条子,抱在怀里。
又从麦袋子里翻啊翻,翻出早上没舍得吃的那个鸡蛋。
看一眼抱臂靠树倚着的男人,不舍问:“你吃不吃?奶现在正在气头上。
咱得躲一阵儿才能回去!”
“不吃,闭嘴,我歇会儿!”穆常安动都没动,靠在树上闭目养神。
他也累的很,加上骑马的技术不娴熟,现在屁股和大腿根都还火烧火燎的疼着呢。
他都不敢坐。
他当衙役的时候满打满算也就骑过三次马。
不当衙役以后,连见都没见过。
今个骑马属于是被赶鸭子上架,腿着找水太慢了,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骑马。
脑子里努力回忆当衙役时骑马的感觉,全身心都在用力,不让自己掉下马。
所以他这会儿只想好好歇会儿。
“不吃就不吃,啥态度啊,我还舍不得呢!”桑宁努努嘴,小小声嘀咕一句。
穆常安听着女孩的不服气的嘀咕声,微微睁开一只眼。
盯着瘫坐在地上的人。
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