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往前跑。
谁知乐极生悲,脚下不知绊到什么,整个人朝前砸去。
脑袋上一阵剧痛,眼一翻人就晕过去了。
“阿姐,阿姐?”浔哥尖利惊恐的嗓音划破黑夜。
冯老太吓得身子发抖,惊慌的四处喊甜丫。
看到趴在地上的人,她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
扑过去把甜丫揽在怀里,手忙脚乱去捂她流血的额头。
嘴里哀嚎着:“甜丫,甜丫啊,你别吓阿奶~
贼老天,你要索命就索我老婆子的命,别索我孙女的命,她才十五啊!”
场面一下子炸了,以为甜丫是渴死了。
穆常安几个回来,就看到这混乱的一幕。
瞥到闭眼躺在老太太怀里的人。
那一抹鲜红,刺的他脑袋嗡一下,跳下马就往那边跑。
拧着眉粗声冲嗷嗷哭的村人厚,“都别哭了,哭有个屁用,咱还没到绝路呢。”
说着又对村长爷喊:“阿爷啊,眼泪也是水,都少哭点儿吧!”
“欸欸!”村长爷惊慌的应一声,想找铜锣,却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敲着拐棍训话:“别哭了,咱不能死,都走到这儿了,不能白白死在半道上。
哭也给我用碗接着,那都是水啊!”
穆常安一听又气又无语,不知道他们四个就出去找了两个时辰水,车队咋就变成这样了。
不过他现在顾不得问这些,跑到冯老太旁边,半跪在地上,先去看她怀里昏迷的人。
老太太和浔哥,这会儿已经哭肿了两双眼。
两双肿泡眼看到穆常安就像看到了希望。
老太太一把抓住穆常安胳膊,哭求道:“常安,你快帮奶救救甜丫,奶怎么都喊不醒她,你帮帮阿奶。”
“阿奶,你放心吧!”穆常安喊来桑大伯几个,让他们先把老太太和浔哥拉走。
他则甜丫放平,先探探她的鼻息,这才从腰间解下一个布袋子,拿出一个药瓶子。
认命的打开药瓶,嘴里嘀咕着:“这可是我最后一瓶药粉了。
遇到你以后,我这药就没有一瓶能保住的!”
药粉洒在甜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