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丫叮嘱大伯几个,犀利的眼神看着周围的流民,冷冷警告,“不怕死的就来试试!”
说罢一挥手,车队再次出发,再流民的注视下一点点挪动。
再流民虎视眈眈的注视下,车队静的出奇,有的小娃被着气氛吓哭,还没嚎出声就被惊恐的妇人捂住嘴,死死按在怀里。
再诡异的气氛下,车队慢慢远离流民。
走出大批流民的包围圈,所有人都吁一口气。
直到四周只剩稀稀拉拉十来个流民以后,队伍才敢停下来。
这里离山脚已有两三里路远,还算安全。
汉子们举着火把,找了一块儿空地,这块背靠山,前面一大块平坦的空地。
背靠山体,即使半夜被流民围攻,也不至于腹背受敌。
这块儿空地他们看上了,自然也有别的流民看上。
七八个流民,大半夜被呼啦啦一大帮人吵醒,爬起来刚想骂人,抬头就对上八个汉子的脸。
八个壮汉手举火把,低头盯着流民。
勾着头的八个汉子,脸在火把下忽明忽暗,猛不丁一看犹如索命厉鬼。
衣衫褴褛的流民立马成了鹌鹑,缩着脖子一声不吭爬起来。
不待人说话,卷着铺盖麻溜挪地儿。
“四哥?咱们这么渗人吗?”雷五颇为委屈的揉揉脸。
他们啥也没干啊?
阿爷叮嘱他们了,要好好说话,问人家能不能让让地方?
他准备好的话都还没出口,咋就一个个走了?
“你长啥熊样,你心里没点儿数啊?”雷四踢弟弟一脚,让少叽歪。
麻溜收拾地,没看大部队来了吗?
“俺啥熊样?咱爹娘样儿,咱俩亲兄弟,俺是熊样,你能是啥好样?”雷五不服气。
怕挨打,不敢光明正大说,只敢小小声嘀咕。
“嘶,皮又痒了?”雷五扬起巴掌,拧眉瞪人,“少废话,看着地方,我去喊村长他们”
雷四缩着脖子躲开,举着火把乖乖站着当地标。
“雷四呀,好好说话没?让人家大半夜挪窝挺麻烦的。”村长爷眯眼看到人影,立马扯着嗓子问。
走近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