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儿各家男人也不嫌弃,洗完出来还交流心得呢。
说那胰子就是香,比皂角水香多了,洗完感觉自己喷香。
听得妇人们嫌弃撇嘴,还喷香,香个屁。
要不是她们三催四催,这帮臭老爷们才不会想着洗澡呢。
没人说,指甲盖的黑泥都能留到过年。
桑家人沾了甜丫的光,胰子管够。
但冯老太是谁啊,抠门属性又来了,死活不同意这么用胰子。
挑拣半天,决定让三个叔伯用自己媳妇用过的胰子水。
三个叔伯:……
他们是捡来的?这么不配吗?
桑家人洗完,棚子空出来,穆老爹三个才去洗。
这棚子还是穆常安搭的,甜丫记着他的功劳,亲自给人送去一块硫磺皂。
虽然她不懂这人为啥黑脸,但是没关系,她大人有大量,谁让他们是兄弟呢,她让让他。
穆常安本来挺高兴的,明白甜丫的意思之后,脸彻底黑成了锅底。
手一用力,硫磺皂被攥的变了形。
“哎哎哎,臭小子松手,生气就生气,别霍霍胰子,这可是好玩意。”穆老爹掰开穆常安的手,把变形的胰子抢救出来。
心疼摸了摸。
扭头看儿子憋屈的模样,他没忍住笑出声,“后悔了吧?谁让你以前嘴上没个把门的。
啥话毒说啥?现在好了,人家真当你是兄弟了?你又不高兴,啧啧啧……”
穆常安:……
这不是他爹,他没这样的爹!
一整天时间,溪边洗澡的棚子水声没停过,直到夜幕黑沉,全村人算是都洗了一遍。
下手狠的,皮搓的都反光了。
这其中变化最大的就是穆常安,因为他把自己那一脸大胡子都给刮了。
棱角分明的下颌角露了出来。
村里人路过他都要看一眼,就连丧彪都一眼一眼瞅他,时不时汪汪两声,好像不太认识他了。
当丧彪第三次冲他叫时,他吸气伸手,精准捏住它的嘴筒子。
周围瞬间安静了,他眉眼舒展下来。
没了胡子,他棱角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