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站直了身子,后背隐隐冒出冷汗,齐声应是。
头儿不悦的眼神,让各位官爷回神了,他们高兴个屁啊。
无论是抓到逃跑的流匪,还是找到被偷得孩子,哪一样都和他们没半毛钱关系。
作为经过正经训练的官差,竟然还不如一伙流民。
他们有啥好乐呵的?
这么一想,不少人脸皮都烧起来。
以后估计没啥好日子了,想到这里,不少人苦了脸。
甜丫屁颠颠跟着左安翔进了帐篷,余光瞄到帐篷被从外掀开,她一个箭步扑过去。
接过小兵手里的水壶,殷勤的去给左安翔端茶倒水。
小兵:……
你抢了我的活,我干啥?
甜丫才不管他,一会儿问水烫不烫?要不要扇扇?
一会儿又问人饿不饿?一会儿问人累不累,她按摩的功夫不错,要不要试试。
左安翔:好吵,眼前好乱,他都快被她转悠晕了。
“坐下,老实待着,少说话。”他终于舍得搭理忙成小蜜蜂的甜丫了,掀掀眼皮指指案桌下方的椅子。
“欸!都听叔的!”甜丫这会听话的很,闻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手规规矩矩的放到膝盖上,面上又乖巧又听话。
算计时的狡猾一点都不见了。
左安翔嘴角抽了抽,眼里多了一丝笑意,甜丫浑身一松,立马搬着板凳挪到书案旁。
赶在人瞪眼之前,叭叭卖乖,“您茶碗空了,我给您添茶呢,离远了够不着啊。”
左安翔淡定喝茶,总算是没赶人走。
半晌不见人开口,甜丫有些坐不住了,犹豫纠结一会儿,从怀里宝贝的拿出一个用纸包裹的肉夹饼。
小幅度的往前送了送,“您饿吗?饼子还温温的呢。”
左安翔难得吃惊,看看她打开的饼子,又看看不远处空荡荡,只余三个空盘子的桌子。
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甜丫一抹脑门,可算是笑了,不枉她又是卖乖又是抖笑话的,累死个人了。
这些当官的,可真不好哄啊。
她还得小心伺候着。
得罪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