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脚踹在李柱腿上:“你小子这跟污蔑和尚吃荤有啥区别,我到现在为止可只抱过小月,亲也是亲的脑门!”
“切,有啥区别,亲脑门不也是亲。”
李柱撇着嘴,在那嘟嘟囔囔的。
“总之,今天晚上没得商量!”丁壮叉着腰瞥了李柱一眼:“我家春美可是正经姑娘,结婚前就被亲了,这要传出去我家春美被戳脊梁骨咋办!”
“咱们不说不就行了,谁还能趴在咱们炕头听啊。”
李柱不满的嘀咕声丁壮是听不见了,因为丁壮已经走了。
“行吧,姜哥,看来我今天晚上只能去你病房里对付一晚了。”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
姜冬没好气说了一句,却不想这小子竟然当真了,在那摇头:“还行吧,不委屈,不过姜哥你说这亲事都定下了为啥不能亲嘴啊,那帮老头老太太一天正事不干咋就好嘀咕人呢。”
因为这年代还没那么开放呗,起码明面上没那么开放。
“这有啥不能的,你们俩偷摸亲呗,我就不信丁壮还能一直盯着你俩。”
姜冬刚说完,就感觉身后寒风嗖嗖地刮过来。
“之前是不能,但现在不一定了。”
俩人转过头看见丁壮,他们笑地那叫一个尴尬。
丁壮没理他们,走到李柱跟前直接掏兜,把李柱兜里的药粉给拿出来。
“哎呀,我就说我好像忘了点啥,原来是忘了把药粉扔安盛他家了。”
李柱傻笑着,姜冬刚要说两句,就听见丁壮阴森森地说:“没事,下辈子记着点就行了。”
咦,这就有点吓人了。
姜冬跟李柱对视一眼,谁都没敢说啥,目送丁壮离开了。
“丁壮他看着就像个妹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