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摇摇头,“不曾。”
柳蓁叹口气,有些失望的将香囊重新揣进怀里,“这香囊是从一个暗格里找到的,师父一定很重视这个香囊。”
同时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有这个香囊的存在,不然也不会偷偷藏起来。
粟丈想了下,小声道:“我师父或许知道。”
对啊!她怎么忘了,还有师伯呢!
“师兄你帮我写信问一下师伯,就说这事可能关乎我师父的死,让师伯一定要知无不言!”
见柳蓁神色如此认真,粟丈只得点头,“放心,我知道应该怎么说!”
说到这里后,他看了一眼门口,故意大声道:“沈三夫人放心,老夫人的病虽然难根治,但只要按着我的方法,定然也不会对生活有什么影响。”
柳蓁笑了下,会意师兄的意思,顺着往下说,“如此那我便放心了,我就不打扰粟大夫了,告辞。”
粟丈将柳蓁送出门外,转身回屋给师父写信去了。
柳蓁回去后翻出药材继续鼓捣自己的毒药。
师父这边的事急不得,那便先将眼前的事做好。
不管李岩跟师父有何过节,他的结局注定不会好,反正他为官不仁,柳蓁给他下起毒来也没有多少心理负担。
第二天再去给李岩看病的时候,萧晏殊没来,只柳蓁一个下了马车。
李幼言原本满怀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好。
“怎么就你一个来了?太子殿下呢?”
因为心情不好,语气便有些冲,这听得柳蓁一阵挑眉。
“李小姐怎么问我?我不过是个大夫,就连李大人怕是都不敢管太子殿下的行踪,您是指望让我把太子殿下绑来吗?”
被柳蓁怼回来,李幼言的脸色更加难看,原本漂亮的双眸也染上几分寒霜。
“殿下今日没过来,是不是因为你跟他说了什么?”
柳蓁忍不住一笑,“李小姐觉得有什么话,是能左右太子殿下行动的?”
萧晏殊这个人做事全凭喜好,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就算是对他百依百顺,他也能挑出你的错来。
见李幼言还是站在门口紧紧盯着自己,柳蓁无奈道:“李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