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哪能说是太子的错啊?不想活了吗?
柳蓁认错态度良好,萧晏殊也不想跟她计较,这人面对自己的时候礼仪不周,经常犯错,自己要是事事跟她计较,只怕明天就能被气死。
所以萧晏殊开始忽略一旁的柳蓁,闭目养神。
柳蓁如同个小鹌鹑似的缩在角落里,生怕太子一个不高兴把自己踹下马车。
她瞄了一眼萧晏殊穿着绣祥云纹靴子的大脚,觉得只要一脚,就能送自己去见阎王爷。
萧晏殊不理她,她一个人也无聊,就想起来昨晚师伯的来信,于是在心里给自己再三鼓劲儿,最后小声的道:“殿下,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说。”
萧晏殊依旧闭着双眼,不过却愿意搭理柳蓁了,这让柳蓁很高兴。
“京城里,最近二十年内新起来的新贵都有哪些?您了解吗?”
萧晏殊终于睁开了双眼。疑惑的看着柳蓁问:“你问这些做什么?”
于是柳蓁乖乖将师父有个心爱的女子这事说了,她最后叹了口气,“我就是想着,这人一定是靠女人求富贵,所以就想问问,二十年前有没有这样一个人或者家族崛起的?”
萧晏殊想了下摇头,“二十年内崛起的新贵也不是没有,但似乎跟你师伯说的那个人都不像。”
“为何?”
柳蓁皱眉看着萧晏殊,刨根问底。
不过这也不怪她,毕竟这关乎师父的死因,不弄清楚她不甘心。
萧晏殊也算是有耐心,轻声解释道:“最近二十年内崛起的家族不少,但要算得上新贵的却没有几个,一个是武京大将军,另外一个则是如今的白相爷白承之,也是当年最年轻的宰相。”
“不过这两人一个靠的是军功,另外一个则是靠着自己会溜须拍马,能讨父皇欢心,不过他也算是有几分真本事,不然也坐不上丞相的位置。”
他说起的这两人,柳蓁都知道,白相爷就是那日碰到的那个白行止他爹,虽然坐在丞相的位置,但为官却并不清廉。
至于那个武京大将军,那就更熟了,是沈大夫人的爹!
可这两人跟信里提起的情况确实不像,难道是自己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