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娘的房间,柳蓁抚摸着被子,没有温度!人离开很久了。
床头上摆着一封信,信封还没有被拆开。
“这你没有看过?”
“我今早进来没看到人就赶紧去报官了,所以这里所有的东西我都不曾动过。”
柜子里有被剪断的绳子,林树看到激动的跪下,拿着绳子怒吼着。
“这个混蛋,一定虐待了我的女儿。”他在尽量的表现出很着急的样子。
“院子里有一些浅浅的马蹄印,已经被今早下的雨覆盖了。”
柳蓁奇怪的询问林树,“为什么要晚上举办婚礼呢?”
“习俗!”
这个回答天衣无缝,对所有人的询问应对自如,柳蓁发现了一些破绽。
“我们会继续调查的,不过你要是有什么其他的发现可以来衙役。”
那封信被柳蓁藏在袖子里带了回去。
最近柳蓁忙着皇上的病情根本没时间休息,摇摇晃晃的马车让她困意来袭。
“砰!”马车撞在一块大石头上,整个马车差点翻了过去,柳蓁身体侧过去躺在了萧宴殊的大腿上。
萧宴殊不自觉的想要靠近,他轻手的帮她整理好了额头的碎发,柳蓁痒的紧皱着眉毛。
他不自觉的想要去靠近,刚弯下腰呼吸变的沉重,话痨打开了帘子,“殿下…下。”
看到这一幕的话痨有些尴尬,他放下了帘子恨不得挖掉自己的眼睛。
“那个…我们到了。”
“滚下去!”萧宴殊有些恼火,他怒斥着话痨。
柳蓁被他的声音震醒,虚弱的起身按压着太阳穴,“我怎么躺在你的身上了?”
“没…没事!”萧宴殊说着好像有了反应他身上的汗毛立了起来,眼神向下看去。
柳蓁也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萧宴殊立马用手捂住,“我…我腿麻了,你先下去。”
她吃惊的眼神瞳孔都在变大,手忙脚乱的从吗车上跳了下来。
话痨还在一旁害羞着,脸红的不成样子,柳蓁迅速的跑回房间。
在房间里拿着这封信,在烛火的照应下看的更加的清楚。
[我们真心相爱为什么要阻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