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为了我们两家的名誉。”
白行止站在额爱面有些听不进去了,他冲了进去,“爹!柳姑娘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你来做主了?”
“逆子!给我住嘴!”
萧宴殊想了一下确实需要一个借口来堵住悠悠众口,:既然如此不如孤来娶柳姑娘!”
言外之意就是在警告白大人柳蓁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
这话自然是让白大人哑口无言,他惭愧的低下了头,“那老臣就先不打扰了。”
很快萧宴殊就进宫朝着皇上要旨意。
“真是放肆!直婚的事情朕自由安排!”
“那请父皇昭告天下柳蓁是儿臣的未婚妻来证明柳蓁的清白。”
“简直胡闹!”
这个办法行不通,萧宴殊就一直在大殿外面长跪不起,他势必要护着柳蓁一次。
傍晚话痨得知情况就找来了柳蓁,他焦急的敲响了门。
“太子殿下在宫中跪着,主子你快进宫看一看吧。”
“为什么?!”
“听说是太子想要迎娶你,但是皇上不允许。”
柳蓁赶紧赶着马车来到宫门口,她进不去只能在门口等着。
那种渴望眼神朝着里面望去,拿着银两递给宫门口的守卫,“能不能通融通融?”
“您别为难我们。”
很久萧宴殊才从里面走出来,他走路跛脚,在看到柳蓁的那一刻就装模作样了起来。
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这是圣旨!证明了你的清白,没人敢欺负你了。”
柳蓁心里有些感动,她扭过头去流下了眼泪。
回去的路上在马车上,柳蓁蹲在腿边掀起了衣服。
萧宴殊有些不自在,他浑身像是有虫子一样扭来扭去,“咳咳…男女…授受不亲。”
她的手指轻轻的点在上面,上面的药冰冰凉凉很舒服,萧宴殊逐渐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伤口周边都是脏东西,衣服都磨破了,冲进宫开始就一直跪着,这份圣旨来之不易。
“殿下最近不要洗澡,这个腿恐怕要恢复几天,你的身子比较弱。”
柳蓁总有一种言外之意,萧宴殊感觉受到了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