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笑。
柳蓁非常赞同她说的话，“你说的没错，可是我不会随便污蔑人。”
她看了眼门的方向，随后再次丢下月娘走了出去。
白行之也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她的身影，他们两个汇合。
“他跟月娘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青楼，而是在府衙前，当时她初来镇子上，因为没钱曾偷过别人的东西。”
“一群人押着她去衙门，赵明当时跟赵知县吵了一架，出去的时候就撞见了他们之后就对月娘一见钟情。”
他将月娘从那群人手中救了出来，还给了她一笔钱。
没过多久，就得知月娘进了青楼，他虽然有些生气，但跟她终究是没关系，自然不能说什么。
他只能经常跑青楼去，留在她的房间里，不让她去见其他客人。他也曾提过帮她赎身，结果每一次提都被拒绝，甚至还大吵一架。
后来，他渐渐不再提这件事。
因为得到上头的指示，他要假死不能再去青楼，最好跟青楼的老鸨说好，每次都出大价钱让她来找自己。
得知他们两个的故事，柳蓁沉默不语。
话唠再次从外面跑回来，这次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包。
“主子这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话唠赶忙把那个布包递到柳蓁面前。
里面是一封封的书信，有落款的都是月娘写的，另外几封没落款的字迹看上去非常熟悉。
柳蓁拿到白行之面前，“你认识这字迹吗？”
他皱着眉头，也觉得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写的。
她拿着这几封信重新回到屋子里，“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告诉我实情的话，我也救不了你。”
月娘眼底带着不屑的看着她，“你还真是善良，我都想要杀了你，结果你还想要救我。但是我不需要。”
柳蓁丢了一块玉丢在她面前，这是一条鱼形玉佩，只有尾巴的部位，上半身在另个人的手上。
看到这鱼尾，月娘全都明白过来，她知道他们找到了自己藏匿东西的地方，也知道自己的那些秘密被他们所知。
“现在你们都知道了，自然没有救我的必要。”月娘后脑勺靠在墙上无所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