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殊察觉不对劲,上前捏着那人的嘴,才发现他的舌头短了半截,牙齿也被人拔光,难怪刚才一直不说话。
“既然说不出,那就写。只要你们肯将那个人供出来,我就饶你们不死。”
手下得到萧晏殊的命令,立刻拿来笔墨纸砚放在那群人面前,之后又将绑在他们手上的绳子解开。
方才说话的那人最先受不住,立刻颤颤巍巍的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他写的是他们天佑国的文字。
柳蓁完全不懂天佑国的字,也就萧晏殊跟白行之能看懂一二。
“你们知道他写的是什么吗?”他们三个凑上前去,柳蓁眯了眯眼,实在认不出。
萧晏殊帮她解释道:“他们也是听命行事,并不知道与上头联络的人是谁。”
这群人不过都是一些最低层的,根本接触不到重要的机密,全都是听从将领的安排。
“你不会说我们这的话吗?”柳蓁疑惑地询问道。
见他都已经招了,剩下的几个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摇了摇头,这几个就只有他的舌头被割了。
他们七嘴八舌的说了一大堆,在场的三个人听的云里雾里。
能认出天佑国字,但不代表能听懂,再加上他们一齐说出来,根本听不清楚。
“去找个能听懂天佑国话的人过来。”萧晏殊对自己的手下吩咐道。
没多久手下便带过来一人,那人听着这些人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述给他们。
“他们说,受到命令要来劫人,就跟着过来了,结果就被抓住,你们问的那些,他们全都不知道。”
白行之摸着下巴,皱着眉头说道:“这群人应该不是待在皇城太久,说不定是皇城的地形图被人泄露了。”
柳蓁也倾向于这种可能,从他们的嘴里什么都问不出,只能先让人把他们押下去,独独把那名男子留下。
“把他关在另个屋子里。”
萧晏殊盯着男子的头顶,冷声吩咐道。
他们三个没几次在府上耽误时间,兵分三路去调查昨夜的事情。但是现在线索太少了,全都靠自己的猜测。
柳蓁离开前,还特意见了趟星儿,但是她一直都在屋子里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