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像放在那里。”
那人回答道。
“那你们那个玄武庙,真的一直就保佑你们村子风调雨顺的吗?”
那人话音刚落,立马就又被人接着问。
“自从我记事儿以来,风调雨顺不敢说,但是要是赶上旱灾的年头,方圆几十里就我们那个井里可以打打到水倒是真的。
就连那三年的时候,家里来信的时候还跟我说着呢,我们村那口井就算是水位比往年低了,也是一直有水的。”
“是吗?这么说来,那个水脉师说的倒也是真的啊,那个玄武还真挺灵的。”
“这个嘛,说也说不好,反正我就是当个故事听得,真真假假,又不是现在的事情,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那人一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孟队长,咱们这里你懂得最多,你能不能从科学的角度跟我们解释解释?”
那人突然看向孟凡。
“是啊是啊,孟队长,你能跟我们说说你的看法吗?”
立刻就有人附和道。
“科学的角度嘛,我也说不出来,不过嘛,我这里有一个瞎掰的版本,你们要不要听一听?”
孟凡听后,笑着说道。
“要的要的。孟队长就算是瞎掰,也肯定比我们说的有道理。”
“行,那我就瞎掰一下啊。
原来那口古井,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水变浑,还有异味儿,可能是被人下了药。至于说谁下的药呢?就是那个水脉师。”
说到这里,孟凡稍微卖了一个关子。
“为什么啊?孟队长,说不通吧?那个水脉师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怎么说不通,我觉得很合理,水脉师往井里下药,就可以让村民自发地请他过来,他不就可以得好处了?”
第一个支持孟凡的,竟然是刚才讲故事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