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道疑惑看着她。
陆灵凰也微微侧脸，疑惑看着姜明道。
“你做什么？”
“小夏说的，我脚比较好看，说不定你会喜欢这种。”她的仪态出众，双手微微拉起裙摆，唯有玉足和光洁如玉的小腿伸到了姜明道的身前。
姜明道沉默了下去。
这仙魔女帝身边的侍女，到底都在教她什么东西。
眼前此人。
当真是那小说中，杀戮众生的红衣女帝？
眼前这憨厚的样子，实在是无法跟那等存在联系在一起。
不会是被自己养坏了吧。
“不喜欢？”陆灵凰侧了下脸颊，表情疑惑。
姜明道沉吟：“一般般。”
他随手将对方的玉足接在手中。
如羊脂玉般细嫩，雪肤柔软，轻轻摩挲，别有一番手感。
陆灵凰也沉默下去，看着姜明道的表情和动作，她果断将另外一只罗袜也脱了下来，坐到旁边，同样伸了过来。
她脸蛋微微红润了一些，脚掌痒痒。
“你的伤势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
“真的？”陆灵凰轻声，她眸子清冷，眼眸中似乎蕴含开一团仙魔之光，只是当她目光看到姜明道身上之时，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看穿。
陆灵凰眉毛皱起，有些不解，但旋即直接询问：“我的体质有些不太一样，我体内蕴含古老的力量，说不定能够帮你。”
姜明道自然知道。
不只是古老的力量，还是仙魔之力呢。
他带着浅笑：“你要如何帮我。”
陆灵凰抿了下红唇，突然从姜明道的手中抽回玉足，站了起来。
在姜明道有些疑惑的目光中，她的脸蛋凑了上来。
馨香扑鼻。
姜明道只觉嘴唇被清凉沁了一下，神色微愕。
如此主动？
陆灵凰清丽绝伦的五官，依旧是冷淡的姿态，唯有眸子中似乎有羞涩一闪而逝，继续化为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声音低了几分：“小夏教我如此，我觉得倒是有可能会让你分润一丝我体内的古老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