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也感到轻松了不少。
好景不长。这一天,医馆的大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满脸怒气的老妇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她正是邹大婶,那个在附近出了名的难缠角色。
“连南呢?让她给我出来!”邹大婶大声嚷嚷着,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连南闻声从内堂走出,看到是邹大婶,她不禁邹了邹眉头:“邹大婶,您来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你还好意思问!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邹大婶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我儿子被你害得坐了牢。”
“我儿媳妇和孙女也被你带走了,你让我们一家怎么活?”
邹大婶一屁股坐在医馆大门口,双手拍地,放声大哭:“我命苦啊,活不下去了!连南你这个黑心郎中,害得我儿子坐牢。”
“儿媳妇和孙女也被抓走,你让我这老太婆怎么活啊!”
她的哭嚎声引来了许多围观群众,人们议论纷纷,但大多数人只是看热闹,并没有人出言相劝。
毕竟邹大婶的厚脸皮和胡搅蛮缠在附近是出了名的。
连南也闻声从医馆内走了出来,她并没有因为邹大婶的哭闹而生气,反而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走到人群中,跟着大家一起看热闹。
“邹大婶,您这是唱的哪出啊?”连南调侃地问道。
邹大婶见到连南,哭声更大了:“连南啊连南,你这个黑心郎中,把我儿子害得那么惨,现在还来问我唱的哪出?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对得起我们吗?”
连南冷笑一声:“邹大婶,您儿子犯罪是他自己的选择,与我何干?我摸摸我的良心,对得起天地良心。”
“倒是您,这么一把年纪了,还在这儿撒泼打滚,您就不觉得羞耻吗?”